洛小夕半晌都没有任何动静,苏亦承只好拉着她走。 苏亦承不理她,继续看文件,洛小夕在他对面也不出声,他以为自己可以照常工作,可是看着看着,文件上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变成了洛小夕的笑脸。
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 洛小夕问过她:你和你喜欢的那个人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?
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愣怔了半秒,缓缓看向苏简安,刚想说什么,她突然整个人扑过来抱住他。 吃完烤鱼后,苏亦承和沈越川先离开了,苏简安正疑惑她和陆薄言留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牵起他的手:“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纵容她,苏简安仿佛抓到了任性的资本,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种G市美食,最终食欲战胜了小腹上的疼痛,她支撑着起来,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,跟着陆薄言出门。 但又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苏亦承脸上的冷笑掺进了嘲弄:“为了证明给我看,你就去陪人吃饭喝酒?洛小夕,你这不是证明自己,是下贱。” 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 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旋即嫌弃的看了眼江少恺:“你真是越来越八卦了。”
,看见点滴已经滴完了,要拔了手上的针头。 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
没过多久,那家堪比五星酒店的私人医院出现在苏简安的面前,她诧异了半晌才记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们为什么来这里?”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“你们玩,和薄言说一声我先走了。” 她不知道的是,给苏亦承打来电话的,也是洛小夕。
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 要是下去的话,前天的事情他们早就说清楚了吧,她也不用受这次伤。
陆薄言是什么人?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:“不是被我打扰了吧?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 洛小夕仰天叹了口气:“果然啊。”
苏简安扔给他一小包肉脯:“闭嘴,工作!” 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“是吧。”沈越川无奈的说,“其实我……”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 打了大半个小时,两个人各自负责着左右和前后,球偏中间的时候,有时候是陆薄言接,有时候是苏简安接,他们没发生过一次抢球,好像球还没过来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会去接球了。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 苏简安缓缓明白过来,连韩若曦这种女人都对陆薄言死心塌地,也许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那张脸。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,把手上的泥土都带到了原本干净无瑕的脸上,鼻尖上。
苏简安干脆低下头掩饰脸红,盲目的跟着陆薄言走。 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真以为我会给你看?出去!”
如果是以往,苏简安会因为已经习惯而觉得自然而然,但是经过了刚才,她总觉得休息区的那些人都在看她,特别是洛小夕那个没心没肺的,笑得暧昧兮兮的,好像被她窥见了她和陆薄言的大秘密一样。 “这个,少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