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人打听的，不是不确定，而是没办法确定。”康瑞城的手顺着许佑宁的手臂往下滑，最终裹住许佑宁的双手，“不过，另一件事情，我现在很确定。”

萧芸芸手上一个不稳，好不容易夹起来的红烧肉就这么掉回了碗里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许佑宁音色冷静，并没有放下枪，“你先走，我一会就下去。”

心外科所有值夜班的医生都进了手术室，只有萧芸芸这个还没资格拿手术刀的实习医生还有空。

先是反应变得迟钝，再接着，整个人变得虚弱。

“等一下！”萧芸芸拉住苏韵锦，疑惑的盯着她的眼睛，“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沈越川？还打听他哪里人多大？”

误会大了，事情也大了去了！

“那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！”长这么大，萧芸芸最后悔的就是那天和沈越川摊牌，词不达意的强行解释，“我就想逗逗你！事后我还想过跟你解释的，现在正好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，真的只是开个玩笑！”

最后，沈越川几乎是以一种忐忑的心情拨通了老教授的号码。

自从江烨生病后，苏韵锦变得极其没有安全感，尽管账户上的余额日渐增多，她却还是一分钱拆成两分花，能省则省，只为了将来能够支付江烨的医药费。

见状，康瑞城满意的俯身贴近许佑宁：“记住，以后你永远不需要跟我说谢谢。”

她拿着睡衣不紧不慢的进了浴|室，优哉游哉的泡澡。

许佑宁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：“他不会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先到车上去。”

萧芸芸的脸深深埋在沈越川的胸口，可是她感受得更加清楚的，却是自己的心跳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不出来，“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？”

末了，江烨去楼上找苏韵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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