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“砰”的关上，于靖杰冷峻的面色有了一丝松动。

“程子同……你平常喜欢做什么？”她问，“除了从别人手里抢生意之外。”

她轻手轻脚回到家，怕打扰妈妈睡觉，便也没开灯。

她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冲动失言，连程子同也得罪了。

“……回去养胎当然好了，下次再来这边度假，就是一家四口一起过来了。”

“好，你以后多注意，我觉得孩子也会感受到你这份紧张，它不会怪你的。”

程奕鸣思索片刻，“你这么说的话，我好像的确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。”

“严妍和他是根本不可能的，也就是谈个恋爱而已，”程奕鸣淡淡说道，“但是，这个男人手里的生意，很多人都盯着。”

“复仇的清洁工。”

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，仿佛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。

车子嗖嗖远去。

符媛儿定了定神，抬手抹去泪水，“季森卓，我还有一个问题，你知道害于靖杰的人是谁吗？”

高寒犹豫。

这是一场赌博。

“照你这么说，我还得感谢程奕鸣了。”

于靖杰沉默着没有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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